☆、1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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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話要說： 從這裏開始就有點重口味了，不是那種重口味，而是比較偏激的，不是那種很清新的感覺。
喜歡看清爽文的童鞋們，到這兒就夠了。不要到後面你們看著難受，上次有位讀者就抱怨看完我的文胃疼。
15
“它是我最好的作品，你至少要給我百分之六十的錢。”知佳一邊看著報紙，一邊等待著對面的下山口保則回應自己的問題。這是第五次了，自己親自跑來“要賬”。
下山口非常從容地笑了，“求你別在家庭餐廳這種人多的地方談這種事情。我現在跟你可不一樣。”
“是不一樣。”知佳喝了口牛奶，“拿著我的作品當自己的，然後發威發福。我們的地位真是不一樣。”
“像你這種新晉的編劇，怎麽可能得到工作和關註，只能靠我才能讓大家註意到你的作品。”下山口緊張地喝了口茶。知佳來找自己的越來越頻繁了，說明她也著急了。
“你用我的故事拿了那麽多錢，還得到那麽多榮譽。我就不信你能把那些全吞了。”
“哼，你別以為我不知道，”下山口點了支煙，“你父母原本就是非常有錢的，他們的所有遺產都是你的，還加上一幢房子。你壓根不缺錢。”
“你還真是俗氣，腦子裏全是錢。我只是想要我的酬勞罷了。幫你寫劇本，還有幫你得到榮譽。”知佳揮揮手，散煙氣，“在你把我甩了之前，把我該得的給我……你應該看過不少偵探小說吧？像你這種人一般都死在我手裏。”
下山口努著嘴，“你休想威脅我。你敢揭發我，我就敢讓你在電影界混不下去！！”
“大不了到時候我們一起死。我是不在乎死……像我這種人哪有什麽牽掛。父母都死了，男友也沒有的女人，樣貌也差勁，我能在這個世界有什麽牽掛呢？”
“……”下山口繃著雙唇，怒而不敢言。知佳說的都是真的，她確實不怕死，“你這種人就該下地獄。”
“很抱歉，這都是被你們逼的。”
知佳拿著下山口給的信封，微笑著走出了家庭餐廳。
“別讓我再看見你！！”
“你再去發掘一些JIN蛋吧，如果他們不會背叛你的話。”知佳對下山口揮了揮手。總算擺脫這個男人了。
大學畢業一年後。知佳的工作比較忙，除了做導演助理之外，還在無名的小說雜志上刊登短篇小說。而剛才離開的下山口保則則是看過知佳的小說後，找到了她，希望她當自己的Ghost。
知佳聽到手機的信息聲音，掏出手機，檢查信息。
“……都說了沒興趣了，聚會之類的。”
第二天，知佳坐在電車上，稍微睡了一小會兒。到站後，她下車到一個展覽館前，坐在臺階上，再次閉目養神。最近的覺睡的非常不規律，所以很累。
“一個人幹那麽多工作，肯定會累的吧。”一個男人走到知佳身邊，拍了拍她的肩膀，“餵，大早上別那麽沒精神啦！”
“部長，有老婆了，就別隨便招惹別的女人了。”知佳睜開雙眼，看著中小原正和，打了個哈欠，“沒老婆就是好，可以熬夜到淩晨看DVD。”
“笨蛋！熬夜對身體不好了！別隨便熬夜了！”
“呼……”
“別裝睡！！好好聽我說！！”
知佳把票給門口的檢票員，帶著中小原進到展覽館裏面。這是個電影展，是知佳的公司給的票。
“你知道我老婆在我說跟你一起出去的時候，是什麽態度嗎？”
“我猜不到。”知佳笑了笑。
“她說他相信我。”
“哈哈哈哈！”知佳拍了拍手，“她不是對你放心，而是對我放心吧。”
“你笑什麽呢？”中小原推了一下知佳的肩膀，“作為你的前輩我都替你著急！”
“我本人都不著急，你著急有什麽用。”
“你看看你，一股‘大叔味’，哪個男人會喜歡你？”
“就是這樣才好……”知佳晃了晃頭，“給你說件事……一個星期前的晚上，我在回家的時候，已經很晚了。我家那邊人又少，我跟一個長的特別好看而且穿著艷麗的女人一起往我家的方向走……”
“別再給我講這種事情。”
“你先聽我說完啊！”知佳指著中小原，“這時候，有幾個男人一起向我們走來，但他們非常有品味地都去抓那個穿著艷麗又漂亮的女人了。我非常安全地走過了那群男人，走的時候，他們還罵我‘像豬一樣’。不過我很開心。”
“……”
中小原嘆了口氣，這種話他都聽了多少遍了。雖然的確對於一個女生而言這種保護很有用，但是總不能一直這樣。
“而且，我還救下了那個被欺負的女人，她也很感謝我！”知佳看著第一個展品，“一個女人要那麽好看的外皮有什麽用呢？”
“你難道就沒有喜歡的人？”中小原提醒道，“你總不可能一次戀愛都沒有過吧？女人總會為了自己喜歡的人變漂亮。”
“……”知佳頓了一下，然後笑著說，“你還真說對了！！我還真沒談過！但是我的戀愛小說卻評價很高！”
“邪了門了。”
知佳看著中小原滿臉的怒氣，笑了笑，“再說，如果我有男朋友了，這個影展不就沒你的事了嗎？感謝我吧！而且就因為我這樣，你老婆才放心讓你跟我出來，中醬！”
“#！”中小原抓過知佳的頭就開始揉，“你這家夥！我是你的前輩給我註意點！”
中小原不得不承認的是，知佳的這種做法，確實被驗證過。日本的很多著名的漫畫家都沒有結婚，還有一些配音演員也是如此。這些人的心中，或許除了喜歡的東西以外，就什麽也沒有了。
“我很羨慕你。”
“哎？”
中小原松開知佳，望著屏幕上播放的電影片段，“有那樣的才能。而我卻什麽也沒有……我也想做出特別棒的作品，但是我並沒有像你那樣的經歷。那樣的話，怎麽可能寫出厲害的作品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我真的，很嫉妒你……”
“中醬……”
知佳從沒考慮過這些人的感覺，特別是那些沒有才能的人。或許自己的才能是上天賜予自己的，並不是自己想要的，但是結果是，自己的才能跟自己的性格一拍即合。
老天爺就是這麽殘酷。
中小原抓住知佳的領子，換了張恐怖的臉，“所以說，你這家夥！！如果不拍出好片子的話！我可不饒你！給我記住！！”
“中醬！放手！呼吸呼吸！！”
羨慕，卻又敵不過……真是可惡！！！
與知佳想的不同，知佳脖子上掛著的戒指，並沒有引起中小原的好奇。但是這樣也好，就不用被人逼問著這個戒指是從哪兒來的。
“要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麽會這麽晚才聯系你來我家，就是因為這部分的殘缺的原因。再加上我也很好奇。”征史先生攤開筆記本，翻到那兩頁，給我看，“父親沒有寫。上面的頁碼也沒錯，所以我只能問他們的朋友。”
我拿起筆記本，看著上面的日期。
“我從沒問過父親為什麽和母親結婚這種問題，直到讀完這本回憶錄，我才產生了興趣。”征史先生拿出煙，向我示意了一下，他看我沒有搖頭，就點了煙，“我問了很多人，他們也不知道，就連他們結婚的事情，都是在有我之後才知道的……即使是我爺爺，也不知道我母親和父親結婚的事情。”
“赤司君，這是我女兒文江，”六本木夫人帶著她的女兒走到赤司面前，“她一直非常仰慕你。”
“你好，我是赤司征十郎，很榮幸見到您。”赤司鞠了躬。
“為什麽他們要不告訴任何人的結婚了呢？我非常好奇，”征史先生放下煙，“為什麽他們不告訴大家，他們在一起了？連婚禮都沒舉行。”
“真的？”我問。
“夫妻的合法關系只需要□□就可以了。婚禮只是個可有可無的形式……至少我們男人是這麽認為的。我母親嫁給我父親了之後，他們就分居了，所以我就更好奇了。為什麽？為什麽他們結婚了？為什麽他們又分居了！？”
我放下筆記本，顫巍巍地提出了我的問題，“那知世先生呢？他怎麽死的？”
“我也是讀過這本回憶錄才知道知世的身份，之前我母親一直說知世是我舅舅，我也沒多想。但是，這本回憶錄記錄的是，知世舅舅死在母親家裏……或許父親對母親說了什麽，但我們永遠都不知道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爺爺很討厭我母親。他最不認同的就是母親的身份，就像其他人一樣！”征史先生突然緊繃起臉，努著嘴，像個快被打開蓋子的汽水瓶，“我母親不像那些大家閨秀一樣優秀，他肯定很恨父親為什麽愛上那樣一個女人。”
“但是，你卻出生了？”
我母親說，她最愛在聽莫紮特的音樂時寫劇本……那些激昂而又讓人痛苦的音樂，反而能讓她感到神的召喚……她一直不屬於我們，她屬於她的上帝，不是我們……
赤司的父親並不允許赤司說出自己已經結婚的事實，而且也不允許知佳說。受控於父親的赤司只好對於朋友的發問一言不語。知佳本來就沒說自己私事的習慣，也非常嚴謹。
讓赤司比較高高興的，幸好之前，自己跟知佳有過分開四年的經歷，才不會那麽難受。
看了眼周圍擁簇過來的人，赤司只好難受地保持自己的微笑。自從頂夫人把自己女兒帶到赤司家後，越來越多的人都把他們的女兒帶了過來。
赤司看了看手表，艱難維持笑容。
說到這裏，征史先生突然停了下來，他叫過來女傭，對她說了些什麽，然後把她打發走。
再兩年後……
這天的清晨非常安靜，赤司穿著便服從家裏出來，坐上擁擠的公交車，然後到達某一站下了車。他看了看周圍，似乎沒人跟蹤自己，便快步走到車站前的售票處。
這裏有嘈雜的人群，以及成群的小孩子。誰都想象不到一個財團的大少爺會來到這種地方。赤司排隊買了進動物園的門票，然後再次確認身後沒人跟蹤自己。他看了眼時間，然後通過檢票處。
赤司站在熊貓園裏看了一會兒，就往猴山走去，繞了兩圈，在猴山圓圈的某個位置上站了十分鐘。
一會兒，一個女人也走了過來，她站在赤司旁邊。
“你遲到了五分鐘，”赤司看著手表，“一切還好嗎？後面沒人跟蹤你吧？”
“你當我是你？”知佳搖了搖頭，“你比我有名氣多了吧？不論是高中還是社會上。”
“……”赤司轉過頭，看著知佳，然後……一掌按在知佳的頭上，因為知佳帶著帽子，所以也沒法揉她頭發，所以赤司拍了她頭一下，就放棄了，“下次準時點。我的時間有限，你的時間更有限。”
“約會居然還需要這麽偷偷摸摸的。”
“社會輿論比法律的影響要大多了。”
．
“征十郎君，請問，你在閑暇時間都喜歡做些什麽呢？”宴會上，一位小姐問道。
“騎馬，下將棋，或者打籃球。”
．
“我喜歡鹹的。”知佳看著赤司給自己的草莓味牛奶，說道。
“鹹的牛奶我還真想嘗嘗呢。”赤司笑著給了知佳一拍。
．
“你會打網球嗎？我最近在學習網球，或許我們可以一起打。”
“這是我的榮幸。”
．
“對了，最近下山口先生，有沒有還纏著你？”
“他被殺了，被當Ghost的男人……獅子好威風！”知佳瞇著眼來回掃赤司和鐵籠裏的獅子。
赤司挑了挑眉，“……幹嗎？”
“赤司君，這麽年輕，還那麽有才能，不缺女朋友的吧？”
“請別這麽說，我還是很專一的。”
“我最近在電視裏看到了一種超好吃的天婦羅，挺好做的。你要嘗嘗嗎？”
“你該不會想在天婦羅裏面下毒吧？”
“你怎麽知道！！？？”
“……”赤司黑線指著籠子裏的大猩猩，“麻煩你先給它試個毒再給我吃。”
“我非常喜歡做料理，特別是湯豆腐。如果赤司君有時間的話，我可以做給赤司君嘗嘗的。”
“謝謝您。”赤司微笑。
知佳最喜歡的就是企鵝，所以兩個人在企鵝館費了很長時間，大多是知佳沒看夠，赤司也踹不動這家夥。可惡，這樣的話兩個人要泡在這個到處是短腳白肚子的企鵝堆裏多長時間？
“我超級喜歡企鵝的，幾年前，有個有很多動物的動畫片，裏面就有企鵝，神煩！而且很有意思，那個企鵝和你的聲音很像！配音的好像叫……神野？浩史？還是神谷來著？”
不管是誰都無所謂！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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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山口非常從容地笑了，“求你別在家庭餐廳這種人多的地方談這種事情。我現在跟你可不一樣。”
“是不一樣。”知佳喝了口牛奶，“拿著我的作品當自己的，然後發威發福。我們的地位真是不一樣。”
“像你這種新晉的編劇，怎麽可能得到工作和關註，只能靠我才能讓大家註意到你的作品。”下山口緊張地喝了口茶。知佳來找自己的越來越頻繁了，說明她也著急了。
“你用我的故事拿了那麽多錢，還得到那麽多榮譽。我就不信你能把那些全吞了。”
“哼，你別以為我不知道，”下山口點了支煙，“你父母原本就是非常有錢的，他們的所有遺產都是你的，還加上一幢房子。你壓根不缺錢。”
“你還真是俗氣，腦子裏全是錢。我只是想要我的酬勞罷了。幫你寫劇本，還有幫你得到榮譽。”知佳揮揮手，散煙氣，“在你把我甩了之前，把我該得的給我……你應該看過不少偵探小說吧？像你這種人一般都死在我手裏。”
下山口努著嘴，“你休想威脅我。你敢揭發我，我就敢讓你在電影界混不下去！！”
“大不了到時候我們一起死。我是不在乎死……像我這種人哪有什麽牽掛。父母都死了，男友也沒有的女人，樣貌也差勁，我能在這個世界有什麽牽掛呢？”
“……”下山口繃著雙唇，怒而不敢言。知佳說的都是真的，她確實不怕死，“你這種人就該下地獄。”
“很抱歉，這都是被你們逼的。”
知佳拿著下山口給的信封，微笑著走出了家庭餐廳。
“別讓我再看見你！！”
“你再去發掘一些JIN蛋吧，如果他們不會背叛你的話。”知佳對下山口揮了揮手。總算擺脫這個男人了。
大學畢業一年後。知佳的工作比較忙，除了做導演助理之外，還在無名的小說雜志上刊登短篇小說。而剛才離開的下山口保則則是看過知佳的小說後，找到了她，希望她當自己的Ghost。
知佳聽到手機的信息聲音，掏出手機，檢查信息。
“……都說了沒興趣了，聚會之類的。”
第二天，知佳坐在電車上，稍微睡了一小會兒。到站後，她下車到一個展覽館前，坐在臺階上，再次閉目養神。最近的覺睡的非常不規律，所以很累。
“一個人幹那麽多工作，肯定會累的吧。”一個男人走到知佳身邊，拍了拍她的肩膀，“餵，大早上別那麽沒精神啦！”
“部長，有老婆了，就別隨便招惹別的女人了。”知佳睜開雙眼，看著中小原正和，打了個哈欠，“沒老婆就是好，可以熬夜到淩晨看DVD。”
“笨蛋！熬夜對身體不好了！別隨便熬夜了！”
“呼……”
“別裝睡！！好好聽我說！！”
知佳把票給門口的檢票員，帶著中小原進到展覽館裏面。這是個電影展，是知佳的公司給的票。
“你知道我老婆在我說跟你一起出去的時候，是什麽態度嗎？”
“我猜不到。”知佳笑了笑。
“她說他相信我。”
“哈哈哈哈！”知佳拍了拍手，“她不是對你放心，而是對我放心吧。”
“你笑什麽呢？”中小原推了一下知佳的肩膀，“作為你的前輩我都替你著急！”
“我本人都不著急，你著急有什麽用。”
“你看看你，一股‘大叔味’，哪個男人會喜歡你？”
“就是這樣才好……”知佳晃了晃頭，“給你說件事……一個星期前的晚上，我在回家的時候，已經很晚了。我家那邊人又少，我跟一個長的特別好看而且穿著艷麗的女人一起往我家的方向走……”
“別再給我講這種事情。”
“你先聽我說完啊！”知佳指著中小原，“這時候，有幾個男人一起向我們走來，但他們非常有品味地都去抓那個穿著艷麗又漂亮的女人了。我非常安全地走過了那群男人，走的時候，他們還罵我‘像豬一樣’。不過我很開心。”
“……”
中小原嘆了口氣，這種話他都聽了多少遍了。雖然的確對於一個女生而言這種保護很有用，但是總不能一直這樣。
“而且，我還救下了那個被欺負的女人，她也很感謝我！”知佳看著第一個展品，“一個女人要那麽好看的外皮有什麽用呢？”
“你難道就沒有喜歡的人？”中小原提醒道，“你總不可能一次戀愛都沒有過吧？女人總會為了自己喜歡的人變漂亮。”
“……”知佳頓了一下，然後笑著說，“你還真說對了！！我還真沒談過！但是我的戀愛小說卻評價很高！”
“邪了門了。”
知佳看著中小原滿臉的怒氣，笑了笑，“再說，如果我有男朋友了，這個影展不就沒你的事了嗎？感謝我吧！而且就因為我這樣，你老婆才放心讓你跟我出來，中醬！”
“#！”中小原抓過知佳的頭就開始揉，“你這家夥！我是你的前輩給我註意點！”
中小原不得不承認的是，知佳的這種做法，確實被驗證過。日本的很多著名的漫畫家都沒有結婚，還有一些配音演員也是如此。這些人的心中，或許除了喜歡的東西以外，就什麽也沒有了。
“我很羨慕你。”
“哎？”
中小原松開知佳，望著屏幕上播放的電影片段，“有那樣的才能。而我卻什麽也沒有……我也想做出特別棒的作品，但是我並沒有像你那樣的經歷。那樣的話，怎麽可能寫出厲害的作品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我真的，很嫉妒你……”
“中醬……”
知佳從沒考慮過這些人的感覺，特別是那些沒有才能的人。或許自己的才能是上天賜予自己的，並不是自己想要的，但是結果是，自己的才能跟自己的性格一拍即合。
老天爺就是這麽殘酷。
中小原抓住知佳的領子，換了張恐怖的臉，“所以說，你這家夥！！如果不拍出好片子的話！我可不饒你！給我記住！！”
“中醬！放手！呼吸呼吸！！”
羨慕，卻又敵不過……真是可惡！！！
與知佳想的不同，知佳脖子上掛著的戒指，並沒有引起中小原的好奇。但是這樣也好，就不用被人逼問著這個戒指是從哪兒來的。
“要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麽會這麽晚才聯系你來我家，就是因為這部分的殘缺的原因。再加上我也很好奇。”征史先生攤開筆記本，翻到那兩頁，給我看，“父親沒有寫。上面的頁碼也沒錯，所以我只能問他們的朋友。”
我拿起筆記本，看著上面的日期。
“我從沒問過父親為什麽和母親結婚這種問題，直到讀完這本回憶錄，我才產生了興趣。”征史先生拿出煙，向我示意了一下，他看我沒有搖頭，就點了煙，“我問了很多人，他們也不知道，就連他們結婚的事情，都是在有我之後才知道的……即使是我爺爺，也不知道我母親和父親結婚的事情。”
“赤司君，這是我女兒文江，”六本木夫人帶著她的女兒走到赤司面前，“她一直非常仰慕你。”
“你好，我是赤司征十郎，很榮幸見到您。”赤司鞠了躬。
“為什麽他們要不告訴任何人的結婚了呢？我非常好奇，”征史先生放下煙，“為什麽他們不告訴大家，他們在一起了？連婚禮都沒舉行。”
“真的？”我問。
“夫妻的合法關系只需要□□就可以了。婚禮只是個可有可無的形式……至少我們男人是這麽認為的。我母親嫁給我父親了之後，他們就分居了，所以我就更好奇了。為什麽？為什麽他們結婚了？為什麽他們又分居了！？”
我放下筆記本，顫巍巍地提出了我的問題，“那知世先生呢？他怎麽死的？”
“我也是讀過這本回憶錄才知道知世的身份，之前我母親一直說知世是我舅舅，我也沒多想。但是，這本回憶錄記錄的是，知世舅舅死在母親家裏……或許父親對母親說了什麽，但我們永遠都不知道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爺爺很討厭我母親。他最不認同的就是母親的身份，就像其他人一樣！”征史先生突然緊繃起臉，努著嘴，像個快被打開蓋子的汽水瓶，“我母親不像那些大家閨秀一樣優秀，他肯定很恨父親為什麽愛上那樣一個女人。”
“但是，你卻出生了？”
我母親說，她最愛在聽莫紮特的音樂時寫劇本……那些激昂而又讓人痛苦的音樂，反而能讓她感到神的召喚……她一直不屬於我們，她屬於她的上帝，不是我們……
赤司的父親並不允許赤司說出自己已經結婚的事實，而且也不允許知佳說。受控於父親的赤司只好對於朋友的發問一言不語。知佳本來就沒說自己私事的習慣，也非常嚴謹。
讓赤司比較高高興的，幸好之前，自己跟知佳有過分開四年的經歷，才不會那麽難受。
看了眼周圍擁簇過來的人，赤司只好難受地保持自己的微笑。自從頂夫人把自己女兒帶到赤司家後，越來越多的人都把他們的女兒帶了過來。
赤司看了看手表，艱難維持笑容。
說到這裏，征史先生突然停了下來，他叫過來女傭，對她說了些什麽，然後把她打發走。
再兩年後……
這天的清晨非常安靜，赤司穿著便服從家裏出來，坐上擁擠的公交車，然後到達某一站下了車。他看了看周圍，似乎沒人跟蹤自己，便快步走到車站前的售票處。
這裏有嘈雜的人群，以及成群的小孩子。誰都想象不到一個財團的大少爺會來到這種地方。赤司排隊買了進動物園的門票，然後再次確認身後沒人跟蹤自己。他看了眼時間，然後通過檢票處。
赤司站在熊貓園裏看了一會兒，就往猴山走去，繞了兩圈，在猴山圓圈的某個位置上站了十分鐘。
一會兒，一個女人也走了過來，她站在赤司旁邊。
“你遲到了五分鐘，”赤司看著手表，“一切還好嗎？後面沒人跟蹤你吧？”
“你當我是你？”知佳搖了搖頭，“你比我有名氣多了吧？不論是高中還是社會上。”
“……”赤司轉過頭，看著知佳，然後……一掌按在知佳的頭上，因為知佳帶著帽子，所以也沒法揉她頭發，所以赤司拍了她頭一下，就放棄了，“下次準時點。我的時間有限，你的時間更有限。”
“約會居然還需要這麽偷偷摸摸的。”
“社會輿論比法律的影響要大多了。”
．
“征十郎君，請問，你在閑暇時間都喜歡做些什麽呢？”宴會上，一位小姐問道。
“騎馬，下將棋，或者打籃球。”
．
“我喜歡鹹的。”知佳看著赤司給自己的草莓味牛奶，說道。
“鹹的牛奶我還真想嘗嘗呢。”赤司笑著給了知佳一拍。
．
“你會打網球嗎？我最近在學習網球，或許我們可以一起打。”
“這是我的榮幸。”
．
“對了，最近下山口先生，有沒有還纏著你？”
“他被殺了，被當Ghost的男人……獅子好威風！”知佳瞇著眼來回掃赤司和鐵籠裏的獅子。
赤司挑了挑眉，“……幹嗎？”
“赤司君，這麽年輕，還那麽有才能，不缺女朋友的吧？”
“請別這麽說，我還是很專一的。”
“我最近在電視裏看到了一種超好吃的天婦羅，挺好做的。你要嘗嘗嗎？”
“你該不會想在天婦羅裏面下毒吧？”
“你怎麽知道！！？？”
“……”赤司黑線指著籠子裏的大猩猩，“麻煩你先給它試個毒再給我吃。”
“我非常喜歡做料理，特別是湯豆腐。如果赤司君有時間的話，我可以做給赤司君嘗嘗的。”
“謝謝您。”赤司微笑。
知佳最喜歡的就是企鵝，所以兩個人在企鵝館費了很長時間，大多是知佳沒看夠，赤司也踹不動這家夥。可惡，這樣的話兩個人要泡在這個到處是短腳白肚子的企鵝堆裏多長時間？
“我超級喜歡企鵝的，幾年前，有個有很多動物的動畫片，裏面就有企鵝，神煩！而且很有意思，那個企鵝和你的聲音很像！配音的好像叫……神野？浩史？還是神谷來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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